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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控为什么没人敢说

脑控为什么没人敢说

脑控的经历-你们也要骗我么 - 知乎

是被称为鬼上身或者脑控的事,俗称精神分裂症。我的逻辑是倒过来讲的,以接收到最后的信息来开始分析的,但还是有几个像被骗出来的疯话和前提条件,和为什么没有其他脑控和我一样乱一事敢到奇怪,和之前的其他事例,让我觉得,我所接触的网络和一切信息都是有问题的。

那个声音一直强调自己只有一个人,她是女的。她也是个人物,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她听命,不敢改,也不想改。她姓李,也可能姓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她爱我或她很讨厌我。可以听到我的未来,这些她的在现实用20多年证明给我看了,和除了我以外的人都可以听我的未来,听的方式由她控制,也可能别人自己想听就听。有了我坚信自己活在未来的前提,然后让我和过去的自己对话,和我妈对话“妈,现在也是,杀了我,我这不可能永远都不知道真相了么,还要被她用脑袋想想就用炁给鸡奸了。一定要在我小时候就杀了我。”(这是我和她最大的矛盾点,她说会在自己非常不情愿的情况下见面让我用手报复她,和她不承认的,我杀了她,把她的肠子当围脖戴帽子。)接上一个让我搜索精神被洞悉感和炁,从而推出精神分裂症,并结合鬼上身吃符(由身体反应,让我搜索鬼上身,和猜测鬼婚的起源),让我以为药物可以屏蔽她,结果我妈第二天就不让我吃药了,但后来看了网上的脑控,貌似吃药也没用。

接下来我就开始分析,我为什么会相信一事。

事情是由现实和回忆开始的,周围的人都参与进来,让我以为我乱签字和身份证为起因,被人给害的欠下600万,和其他各种威胁出现异常的手机网页和回忆里。然后根据记忆里同事和家人的提示开始,让我以为自己扯上了跨过犯罪开始了“逃亡”,和在现实中被父亲和舍友“强奸”一事,只要让我“睡死”过去,所有人都可以玩弄你。事后被她提醒好好回忆,这都是虚的,让我是以死为解脱为开场,别的脑控是以不想死为开场。

然后接入所有人都可以看到未来,所有人都可以互相看记忆,但看到之后和没接触的人接触后就会失忆,而我被诱导成永远不能知道真相的一个人,欠钱的事就这样被归类于假。

因为能知道未来一事,就开始回忆高中的各种事情,和某一女孩的身影,之后就穿插一个哭声在脑袋里还是心里,忘了。反正意思就是“你怎么能不记得我,很不能不记我,不能不记得我。”这句话外,我回忆起的另一句是“我在,我一直都在。”我就在心里回答“我记得啊,我好像确实忘了。”她出场了,并说我们马上要见面了,一拖就是50多天。

我的脑控和“网上”的不同,可以依赖现实中人们的“帮助”。

关于现实中“强奸”一事,一边帮我和过去“对话”,一边让我想起更糟糕的事,让我不得不怀疑我周围的人也被控制着。让我惧怕她,她当时的目的是让我成为她的狗,以狗的身份爱她。

她刻意提出区分我们的人种,说我们不是同一人种,区分人种就是人和黑猩猩的区别,我和她就是这种区别。她说她也是个人物,也被盯着,所以我不能说她坏话,说了的话就要很不情愿的弄我(这时她的立场又变成有正有反,她能听到未来,我的未来也被她盯着,只能让我变成狗然后折磨我。同时又冒出来一种说法,她说我们从小就被灵魂绑定,只能联我一个人,她断不来控制不住自己)。

一直强调,我被控制的很惨,还别不信。说我们都很天真,说我又傻又天真,我回应她编的故事才傻呢,你也是傻,你也又傻又天真。然后她“承认了”。

期间她会用小时候她的声音,学生时代的声音,工作后的声音混在一起和我对话,还有她父亲的录音和别人的,经常说重复无意义,或刺激人的话。她说小时候听到这段的她很不服气不开心想害我,就跑来说话了。骗我和她小时候说了一堆“我在未来等你”之类的话。

经常有喘大气的声音在我耳边,还有经常说我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爱你(就是这么多非常),爱你之类的话。

她常喘大气,可以一天哭到晚的声音,让我觉得假得不得了。然后得出,她可以联一堆人的结论,这里说一句那里说一句,有30个男朋友,早中晚随便换。

之后我开始恶心她的时候,她给我胸上贴了爱人的情绪,脑袋也痛。她说她不会去控制我的理性,所以我的理性不爱她,我的心在爱她。所以,以接收到的信息来理智判断也是不成立的,只要输入的情报不同,我就可能完全爱上她,也就是理性和情感同时爱上她,但她并没有这么做。我说把我胸口的情感撤了,她撤了,但是给了我其它“惩罚”。

“惩罚(就是你想的那个)”不分上班还是家里,她自称在非常不情愿的情况下弄的。然后次数我都记在本子上,觉得迟早要报复她的。我一边和过去“对话”:“妈,你得杀了我了,你真的得杀了我了,我在未来是个废物,还被控制的这么惨,你怎么能不杀了我,要不然你就在过去报复她去,天天报复她,我想死的,或者你继续听未来的结局,但我还是想死,不要真相我都想死。”

对于能听见未来这件事来说,实在太可疑了。但事实摆在那,当开始深入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又结合“经验”又跳出一段故事。说,我们现在听的命,早在古代就有人能听得到,以血缘的模式一代一代循环到今天,所以我们不能变,不然过去也有可能变。她说她是不能有国籍的,是非常古老时代循环听命的一个眼,从古时候插在现代的一只眼,以前的人也听着未来,是以前人改命的产物(以中医的气和经络为证明炁的存在)。

期间还示范怎么把她的屎,往我身上炁管里循环,感觉就像蚂蚁在爬。作为“反击”,让过去所有听到这段话的朋友,都往她和她爸身上扔“你是坏人”的纸条;让路人问她:你是不是很快;你是不是“嗯”一下就结束的颅内高潮。结果确实在记忆里找到了这样的痕迹,从小到大一直都有,就好像想起这些事才是她的目的。还要以我有精神分裂症的情况威胁我,不能向身边的人和过去的同学朋友求助,只能等她自己来找我。

当我被贴上爱她的情绪,和逻辑上对现实的混淆,开始觉得她是好人的时候,就又开始提醒我她很坏,提醒我要报复她,复仇她。

她开始让我下午1-2点睡一觉到晚上8-9点,闹钟都没听进去。还有让我断片,一个人路过我面前,我低头一眨眼,那人就消失了。还有各种疼痛感,和自己声音音调的变化,说错话之类的。

最明显的就是睡一觉起来什么情绪都能变,还没有违和感。梦也是一堆完全没实感的梦或她能控制我情绪的梦,而且全都能忘。就算她让我做了什么恶意的梦,我也可以忘得一干二净,就怕她哪天突然又让我想起来来吓我。

和正常网上说的脑控相反,我是不敢睡觉的,无论多难受都不敢睡觉,做了打算抗上几年的准备,结果上“哄哄”我就睡了。想我睡我就能很困,想我不睡就可以很清醒,也可以让我想睡的同时不让我睡。

我几乎天天在叫我妈在过去就杀了我,或者叫她断,或者直接看结局是什么,比起真相我更想死。

我把自己分成两个,一个是相信她(因为我的所有家人同学朋友同事都和她是一派的!)所以我爱她。另一个是把她所有的话都当谎言来讨厌她恶心她,想着复仇报复。

之后她又诱导我,和我自己有看手机的习惯,看了濒死体验、外国的预言家和邓紫棋的几首歌,来让我认清现实,超能力是存在的。

濒死体验来解释灵魂的存在,又解释灵魂可能是以脑电波的存在的,以此提出配对是不可控制的一件事,两配对的脑波才可以联。可是她又马上否定了,说可能可以变,可能就这么绑定终身。(以她整天在我身上呼气的事为证据)然后结合之前精神分裂症的事来解释,两个有问题的人才可能被绑定在一起。但又根据大学的某一天,2个人都清醒的时候,她还是可以影响我的愤怒感去打她的这一行为(没打到,我从来不会去打人,而且还是完全无关的陌生人,这也是她让我回忆起来的事,并通过过去舍友的嘴和我说她就是她),我确认了自己能被控制这件事,而且是在她很清醒的情况下我被控制的。来解释她的能力是真正的超能力。

她之前还让我看一些世界名人的能力,在我还不知道这是件非常可怕的事前得出的结论。比如什么人可以一整天专注的学习,专注的思考,和不用睡觉一直学习思考一事。根据她控制我大脑来影响我的阅读能力,来让我觉得,非常聪明的人也是可以靠这个来增强强度,可以靠联一个或数个可以控制自己全部的人来迫使自己学习,提高专注力学习能力,所谓的“思维工具”。当我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她回应我说这是件非常恐怖的事情,并用让我痛苦切身体验告诉我,没人愿意把自己的命和未来交给别人的。

这件事又让我怀疑自己的能力都是她给我的了,她虽然说着,是互相影响。但她掐着我大脑的时候,我是真的什么都想不了,思维被控制的死死的。和某些时候,她说什么,我就又听又信,她解除控制的时候,才能使我反应过来!我去,我又信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再来说下国外的预言家,不知道是我的网络有问题还是很多人的网络有问题,推荐给我的有一堆关于紫薇圣女的文章,说2020年紫薇圣女要出世,我立马套她身上去了。然后又跳一堆2045年的灵魂信息化,或者如果大脑真的链接网络的话,建立虚拟世界的话,不怕国家层面的,怕的是私人黑客可以随意改变大脑性格了么。还有些为什么人可以预见未来,是因为再以后得未来,已经有一个超级人工智能控制着这些能听见未来的人的命。控制的不只现代,更遥远的古代也被这种命影响。作为我的调侃,就一直比划着胸和屁股说:胸不平,何以平天下,紫薇圣女!来来来,听到这段的同学朋友家人老师陌生人们,见到她都给我来一段这个!结果真在记忆里想到了,高中大学家人朋友都有对她这么做过。

之后她就强迫我讨论,爱是什么,如果人没有肉体,所有情绪都可以控制的话,就像她控制我一样。那么爱是什么。她说:她的爱就是,命叫她爱一个人她就会去爱一个人,她听未来的。我说:这样的未来都一路看到底了,还算什么有趣的人生。她说:你以为你自由么,你的人生被我!的命控制的死死的,你还想变么。我说:我看不见未来,那我的命就是想变了,但又变不了了。她说:那你还不就是我的狗么。我说:那我被一个70多岁90多岁的你当狗养啊,老太婆,我还是做我的黑猩猩吧。我不认可你的爱,爱就是在自己之下最高的位置。她说:我的第一是不能说的秘密,第二是不能说的秘密,第三是父母,第七第八才是爱人物。我说:那没办法,我也把我的爱调整成第七第八吧,中间加一堆不能说的秘密。她说:你以为的是我让你觉得是你以为的,哼~我说:那我开始甩锅了,之前想同学坏事,全都甩你身上去。……总之关于爱的讨论,我们互相不能理解。

她一直强调我们是不能在一起的命,所以我不能爱她。

然后我也一直强调,让我复仇报复完就断开,或者你死我死就结束了。

她又开始强调:你被控制的很惨,还别不信,哼~你被我用你没有的器官给强奸了,你还别不信。

我:想着被我日啊。

她:不可能。

我:我也要在你身上跳小鱼。

是吧,听到上面的对话哪里像脑控,简直是真正的精神分裂症吧。

后来还有高中时期同学就说是她推荐听邓紫棋的歌。把我遇到的事给套进去《来自天堂的魔鬼》《fly away》《透明》。。。简直太像。。。

主线就是这样,信你们最信的那个,可能更乱。

借她爸的一句话就是:乱!就是要你乱!

之后才是接触到脑控这个词!我才在知乎上了解到,脑控之间的差别这么大的么?如果反过来,我最先搜索脑控,可能就只相信她可能喝着咖啡,翘着二郎腿上着班在和我对话了。

好奇你们的经历了。

脑控的真相,为你解开脑控团体的运作,解脑控无异于新型电信诈骗 - 知乎

脑控是假的,没有脑控,只有致幻剂。

致幻剂你们去百度一下吧。

一些人可能碰到过所谓的脑控团体吧,其实他们是黑社会。

如果要知道是否被致幻剂的话,去省会级的公安机关检测毛发,看看是否存在毒品,这是检测的出来的,条件好的话,建议去多个公安机关去检测毛发,比如这一次爆出的林俊杰,不就是说如果吸毒的话,毛发检测可以判定吗?所以不要害怕。(本人在这里不是说要解救林俊杰的事情,什么围魏救赵,如果真的那么简单,我想林俊杰也敢去检测,身正不怕影子歪)

本人被黑社会搞过,而且是因为某些巧合的气象等等事情,然后那些黑社会便找上了我,我自杀进入了治疗疾病的医院,他们便很多人在我那个病号间,我那个病号间很角落,有别的病号,我想都可能是他们的人,他们就是恐吓等等,后来抛诱惑,让我包二奶,如果我选择的话,不是去坐牢就是关精神病医院,或者就是受他们控制,给他们做一些黑活或者是替他们打工。

但是因为原则问题,所以没有,他们后来就想让我自杀了,不过我当时默不作声任何一句话。记得所有一切,但是可能太恐惧了吧。想报警,电话里500元钱都不能拨打任何电话,报警也不能。

后来打了好久针回家,就见到谁都有欲望似的,认为别人对我有感觉,而我见到一些阿姨一般样子的也有感觉,甚至男的都感觉他是不是喜欢我,还有看到人无比害怕,不过强行突破了,用的方法比较极端,看爱情武打片解除一定欲望,不过社恐的方法是不管怕不怕都去接触人,那时是社恐也到外地当服务员了。

当然,还是一样被毒打,也是不稳定。但是我是一直学习的,久病成医,或者说自己能给自己心理治疗。

而被脑控的症状,其实无非就是致幻剂,或者是真的精神分裂。不过我对此不是完全的了解,比如说精神分裂,因为我发现一些人他们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而我所在的那个医院,精神分裂有幻听的人幻听的东西他们所有都并不是说完全是烦人的,大部分都是聊天类型的,很少时候会气人,不少时间都被幻听说的很快乐。我不了解这些。

不过致幻剂,比如看到墙上的白色粉漆大波浪,还有就是瞳孔放大症状,我都有,而且我在网上以前也搜索过这些问题。还有就是,我是从来没有幻视的,有一段时间,醒来总是看到歪身体的,像黄鼠狼给鸡拜年式的模糊人影像,斜两手像袋鼠式弯并且斜的跑出门外。

有门的时候直接也没像液体容的容消失在了门上。没有跑步声音,有点诡异。只持续了一个星期,当时晚上睡觉很迷糊,半睡半醒,恍恍惚惚的,好像在想,但是想的同时觉得那些事情就是那样的,有时候晚上摇头。这几次碰到那些人后来都摇头了,然后搞精神病医院里了。

这些是说我的经历给你们参考。

我要说的是,无论是否是精神病还是说致幻剂,毒品。其实,用对了药,你就会恢复,8/9天就好。

不过奇怪的是,每次进去精神病医院,就感觉一点事情都没有。

而用药的话,用对了,8/9天就会好,用不好的,不但不好,而且身体不舒服。

所以说,建议不去医院,而是直接让心理医生开药换药,更靠谱些,精神病医院的水比较深,往往是,不管吃的好不好,医生忽然给你换了其他的药。

本人是因为一些事情,碰到了不应该碰的人,或许是感觉一个人似曾相识,所以在里面就算那个人总是抹一下衣服示意,所以自己装傻充愣,好像是真的复发的那种,不过我医生并没有改原来的药。所以说,里面水深。而且,一开始入院我服药,服的是7|8个不同的药物,而出来后,我服药没有里面服的大多数不同胶囊,而是换利培酮,盐酸氯丙嗪。每次入院损失大量记忆,不过现在记忆力很好,也记得以前很多事情,记忆恢复的方式我不知道,可能是多学习,不过我的记忆模式是联想模式的,就是有时候落东西,总觉得在前些日子放到的地方。还有最近一次入院,倒是没有这种情况。

当然,在医院里看到了曾经搞我的人,还有给我做手术的医生。以前他们不在那个精神病医院。我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能说医院怎样,而是说,那些团体是绝对自己能安插在那里的。

在那里面也套了一些话,信息。当做与他们不认识,实际上还是一清二楚的。不过有一个人特别排斥我,有一个人说我是父母做多了亏心事,一个亲戚举报我然后进来那里的。

实际上这些东西关我什么事呢?我有什么罪呢?还有,我父母干了犯法的事情吗?倒是他自己涉黑,干过黑社会的事情,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想骗贷款。病例说是说酒精中毒引起弱智,不过说的这些东西,我倒是什么都不相信的。他们知道我是以前的那个被他们搞的人。

还有就是,有一个人,天天喜欢说挑拨离间我父母的事情,后来我骗他说,你知道为什么要搞我吗?是想让我举报一个官员,你是炮灰。说完了,他就背驼了好几天。不过我说的其实也差不多,因为那些人想出院有时候也是出不了的,只能亲戚接。

不过有一个事情奇怪的是,我有一段错误的童年记忆,但是,我记得我童年的真正的记忆。

还有一个记忆就是我似乎被一个人催眠在我老家,那个人的样子我记得。

本来我不以为然,但是后来就是,在我自杀的那一天,我见到了,和那记忆里的人一模一样。

以上只是聊几下,并不重要。

现在我已经举报了,我举报了一个就是我记忆里催眠的那个人。虽然说以前我被黑社会搞的有点残疾可能证据不足,但是他搞卖淫团伙是真的,在一个街道角落,明目张胆,我在那里等早餐知道的,每次都好些人,有时候聊的很露骨,不过今天在菜市场买东西看不到比较多的人了,不过我想要调查的话,肯定一些人还是有那些证据的,也有人证明,一伙人在那里什么都不吃而是站那里聊天,还有一些是其他人套的话,这个也有那种极大可能,但是不知道真假。

现在我已经备份了许多毛发了,我要送许多个公安机关去检测,因为我怕可能有很大的保护伞。所以去多个大省会级别的地方检测,是不用担心这种情况的,真全中国都有保护伞,抓了全国官员的把柄,他们还不造反吗。

还有就是,他们的一些骚扰,其实主要还是你自己的心态不好。他们的模式是,说话摆出那种很嚣张跋扈的语气,说的话其实很平常,外人看来是他们自己聊天,但是你听到的是,似乎含沙射影你的隐私,你的私生活,还有就是,大部分这种情况的人,根本记不清楚到底他们说的具体是什么,只认为被攻击了。比如我走过某个地方,他们说:你的儿子是上门女婿啊。这句话其实很寻常不过了,但是,那个人偏偏莫名其妙的很嚣张要吃人很尖酸刻薄的语气说,而另一个说,是啊。说的很轻浮嘲讽,就好像要嘲讽你一样的。如果一些记不住这些话被恐惧冲昏头的,我想,回味就会觉得是攻击你,然后浮想联翩,怒火攻心,然后又陷入痛苦里。

还有,被这些人盯上,不要害怕。

致幻剂越怕,就越痛苦,越脑残,而觉得被脑控装傻,越来越严重。网上看到一句话叫扮猪吃虎,越拌越猪。

所以,这也是我为什么选择直接网络举报的原因,因为我如果打电话报警,没用,会说我妄想等等,我还怕搞我进精神病医院,我以前试过,还有说楼房声音吵,也没有用。

所以现在网络曝光,不管到底会不会成功,但是,我不会让他们一直嚣张跋扈,就像吴亦凡事件,前一个举报的没有成功,但是我相信还有下一个敢把那些人举发,就像一个影视里,开始是不少的人被吸血鬼给吸血,甚至是变成吸血鬼,但是后来,男主在被吸血死亡后变成狼人,然后传达了那些人失踪还有吸血鬼真相的时候,那些村民最终居然轻而易举的反击把那些吸血鬼杀死。其实这种情况是一样的。

总结一下,脑控要么是服用了致幻剂,要么就是精神病产生对自己原药物的耐药性,所以又复发了。其次就是被黑社会团体搞,真的是致幻剂搞得,越害怕越心理严重,越脑子笨,降智。

好了,既然没有脑控这些东西,那么解脑控这种东西自然而然就是骗局了,专门骗人钱。

哦,对了,我认识的一个人,他在网上买10万的药,居然好了,和我一样症状,没吃几天,我想真的牛为什么不拉投资呢?还在网上当小贩子卖,或者说发明人找一些网上小贩子卖。请问,是否真的有一些什么搞精神病不搞精神病的名单呢?难道,还要交这种如同免除税的东西吗?(我知道有些阴谋论,但是我想我没带节奏,而且我认为有必要发出这个疑问)

而我也见到了一个说买了什么屏蔽仪结果还是一样的人在网络上。

诸位有条件的去检测,没条件就像我一样吧,不定时的搞一些毛发,存好,注明日期,以后去检测,认为以后能更多钱的不服气的就像我一样多去几个大的公安机关检测。这样不怕保护伞问题。

还有就是,不要去犯法,真的不要犯法,那些黑社会总是设诱饵然后抓你把柄然后以后就以此威胁你给他们干活。服从他们,估计最后不是监狱就是监狱,你们只会成为炮灰。就像那些搞过我在医院里的一些人,他们在里面根本就没好吃的东西,我虽然对他们不满,但是想想他们的未来也就那种成就,想想也就不来气了。

我的话说完了,大家不要害怕,我不怂,现在照样好好的,你看美国麦卡锡主义,也就是4年结束了,中国的最牛零岛不是7月头天说,现在的年轻人,要了解斗争,要敢于斗争吗?不要怕,签签不是也进去了吗,他的影响力可是到百万级别的人的。我们如果敢于亮剑的话,相信总有一天会正义还我们清净的。

关于最近盛传的脑控问题_Life_in_HZ-商业新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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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脑控”不是心理问题也不是精神问题 - 知乎

在精神病学和心理学中,常常将这种自称“被脑控”的现象称为影响妄想,是妄想症的一种。影响妄想患者也常常伴有被害妄想。妄想严重者可能会被诊断为偏执型精神分裂症,并被送入精神病院治疗。 07年华盛顿邮报采访国外受害者,12年12月28日美国阴谋论思维入侵节目采访受害者和一CIA前工作人员,ICCA国际脑控受害者组织对电子精神控制的相关报道,已经说明被“脑控”不是心理问题。“脑控”其实就是人为的用高科技设备制造伪精神病人。

脑控,是“脑电波控制”的不规范简称。人类大脑发出微弱脑电波,经过高效雷达辨别接收,经过电脑进行模数转换,使人脑电波信号数字化,与电脑内信息比对后,通过相关软件处理(类似的软件比如说mp3播放器、心电图扫描仪软件), 形成文字、声音、心跳等信息。干扰控制时是个反方向的过程。电脑将干扰信息数字化后,进行数模转换,通过发射装置比如卫星、主动式雷达天线等,模拟人类脑电波,对人类大脑进行干扰,人会产生不正常的语言、心跳、痛觉、失眠、幻听等症状。

从上世纪未起,全世界各大媒体都曾报道“脑控”这一新式武器。全球有上千家反脑控网站,有上万脑控受害者撰写了详细的脑控受害经历,可以证实全球都存在脑控,它是世界第一项未经人类许可就以隐蔽方式直接应用到全世界的科学。与脑控相关的主要科学技术有:脑电波技术、声波技术、辐射技术,电磁波技术、光波技术等。 在十九世纪五十年代,人类就己经发现了脑控技术,这一技术一经发现就进入隐蔽性研究。目前,这一科学的控制能力己经达到顶锋,脑控机构己经可以使用脑控技术控制全人类。全球脑控发展主要有三个过程,由最初的脑控个别人士发展到脑控小群体,最后技术完全成熟开始脑控全人类。

电子精神控制技术包括读脑技术与控脑技术两方面。我们都知道人的一切生理心理活动信号都是靠生物电波传输的,人脑实际上是一台生物电脑,我们的大脑无时不刻在产生传输脑电波,而有电流产生就会有电磁辐射伴生,大脑会产生不同但有规律的脑电波反应,所以根据脑电波变化特征研制出破译思维的仪器并非难事。电子精神控制技术就是根据这一原理,通过高灵敏的接收元件接收并放大大脑活动所产生的微弱脑电波电磁辐射信号,经专门的译码软件处理就可读懂大脑内部的思维活动,反过来通过向神经系统发射调制后的特定脑电波信号,也可以向人脑直接写入信息,从而实现对人脑的直接遥控。

脑控就是对人的精神控制和神经控制,大家说起脑控时,已拓展了其涵义,包括控制和伤害身体等。脑控的技术,目前局外人是无法知道的。没被脑控的人,可能无法理解。

脑控主要危害表现在几个方面:

1.控制你日常的喜怒哀乐情绪。

2.强行控制你的思维功能,虽然它们不能决定你思考的具体内容,但能通过控制大脑神经限制阻断你的思考。它们不仅要控制你的情绪,还要尽力让你的思想符合施害者的意图。当你在思考问题时,它们会经常斩断你的思路,堵塞你的大脑,等你的思想进入它们需要的内容后就通畅了,这是它们常用控制手段。

3.影响你的思想并间接导控你的行为,恶化你的人际关系。使你变得自闭。控导你盲目地往外地跑。

4.他们控制你不协调,在吃饭时噎一下,喝水时呛一点,说话时突然卡住停了下来。四肢的动作不协调,走路摔倒。手工操作时,做出自我伤害的动作等。

5.制造正常状态下身体的疼痛,腹泻,呕吐等。强化你身体的不适感。

一些常见迫害手法:

依射击手段 射击部位不同 症状不同用电磁波类 实况转播思维活动……把受害者的心理活动全部传给周围的人梦境制造……整夜制造恶梦 使受害者无法休息好不断向脑内传输骚扰声音控制情绪……包括快乐、愤怒、恐惧 悲哀 厌恶、羞耻、悔恨、嫉妒、喜欢、同情等都可控制,比如迫使受害者整日处于不良情绪状态,引导受害者去自杀夏天时加热,冬天时致冷。

用超声波类:照射心脏……隐痛.呼吸困难.心肌梗塞;照射大脑……脑部血压升高.制造脑溢血;照射眼部……视线模糊.流泪;照射牙床……牙齿松动 牙痛;照射脖子……呼吸 吞咽困难;照射呼吸道……呼吸道破损感染发炎;照射胃部……胃液大量分泌 胃溃疡胃 胃穿孔;照射腹部……搅痛.失禁或便泌等。依定向能照射功率大小不同,个人感觉也不同,功率小时你会只觉得些不适 难受 痛苦,功率加大一些会让你象处于人间地狱之中,功率再加大一些可以立刻让你去见上帝。以上手法通常是互相配合使用,并严格按照查不到任何证据的手法进行实施,比如他们可以让任何人立刻失控 发疯 自杀,但他们绝不去干,他们会用上几年时间或更长,让受害者慢慢失控 发疯 自杀,目的只是让人不会起疑心,误导他人以为是自身生理心理疾病所致。

有人问被“脑控”的人有什么价值?

在2016年第三军医大学的一篇博士论文《控脑技术发展及军事应用预测研究》中有这样一段话 “不能因为存在伦理挑战阻碍了科学发展与进步,也不能因为发展而漠视了其带来的伦理、社会问题。整体推导思想要是,遵循伦理基本原则,体现可控、非致死、非大规模杀伤的理念,并不是人类毁灭、误入歧途的技术和工具。”价值就在于获得更多的人脑资源来研究脑科学。

脑控犯罪分子为什么只控制普通人?为什么不去控制哪些有钱有势的例如:马云、马化腾、王健林等这些亿万富翁,因为像马云、马化腾、王健林这样的超级富豪的社会影响力很大,一旦发现自己被脑控它们肯定会动用自己的一切资源干掉对方,还有就是它们早就知道有这种东西提前购买了解除脑控的仪器。所以脑控组织只敢控制弱势群体,不敢控制有钱有势的群体。

“黑科技”远程控制人脑?意识入侵、精神受控?不,你需要控制你自己 - 知乎

前几天,逛微博的时候无意发现这么一条消息。“有人救救我吗,我是一名北大的学生,我被控制了。有人在我脑袋里不停的说话,我一直按照他说的在做,他现在要我去死,我该怎么办,我好害怕。”

短短一段话,没人评论,但是却有十几个人转发。而这些转发人士中,全以

自居,控诉着脑控的危害。

何谓脑控?脑控是指自己大脑不受自我控制,受到一定的刺激和伤害,从而认定自己被操控。

从12年开始,网上陆续开始出现「脑控受害者」。打开百度搜索「脑控」,便能看到无数脑控受害者铺天盖地的哭嚎。除了这些,还有不少的科学媒体报道和分析「脑控」的真伪。有意思的是,在这样的科学佐证下,总是会出现大量的脑控受害者站出来反驳,无一例外。

隔着数千公里监控一个人的思想?利用“黑科技”控制人类大脑?

人类对大脑的研究恐怕还没有达到那一步。

作者/曾曾

很早之前,天涯上出现一位叫做“神仙姐姐”的,声称自己在英国被植入脑控芯片,经常出现幻听,时不时还有声波干扰她的大脑,一旦被声波控制,她就没有办法在做任何事。长期以往,她的精神与肉体备受折磨,神志几近失常。她认为,自己已被脑控份子给控制。

她的一番言辞,像是让所有的脑控受害者找到了组织,他们纷纷在底下留言,声称自己也是脑控受害者。

其中,有一位脑控受害者表示,“每当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的大脑总是会发出各种奇怪的声响,让她失去安宁,内心巨大的恐惧使她神经崩溃。在神仙姐姐这篇文章前,她并不知道什么是脑控。”

她称自己之所以敢将事实曝光在人们的眼球,是因为她找到与她有着相同经历的朋友。所以,她才有勇气站出来揭露不为大众所知的“远程定位脑控”。

脑控患者认为,“执掌脑控技术的人,能随意的控制和支配他们,他们的行为不受自我约束,而是像一群蝼蚁,被人操控。”

受不了操控的人,往往会选择自杀来脱离痛苦。

在越来越多人了解「脑控」后,他们便开始进行交流。早期他们在脑控吧里进行探讨,后面因为网络改革被关停后,他们便开始在QQ群和一些关键词相似的吧里进行讨论。

除此之外,他们还成立了「全球脑控论坛」。在这个论坛,已经有7万多名成员,发布了6000多条帖子。无一例外,他们都在反复的诉说着对被脑控的痛苦和对脑控者的仇恨。

在脑控受害者的控诉中,我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事,他们都有一个相似的特征——受害者脑海里出现过的声音,只有他们自己能听见。

在一位脑控受害者的自白中,有这么一段话。“我能听见那头控制我的人说话,是一个男人,他总会做一些让我很难受的事。比如说,用一把非常钝的刀割我,我能感受得到他从大腿外侧延伸至内侧,一刀又一刀往里切。有一次,我实在受不了,我就质问他,你还要迫害我到什么时候。我就听见那边传过来,那种很小的但又很清晰的一句:哎呀,她知道了。”

“我无法知道下一刻他还要干些什么。”

像是电锯杀人情节一般,尽管事情没有真实发生,但脑控受害者称自己却遭受到真实的痛苦。

如果有人质疑脑控的真实性,就会有脑控成员站出来反驳。

一位脑控患者说,没有经历过被脑控,就没有资格说这个世上不存在脑控。他们不理解网上攻击脑控受害者是精神病患者的文章。他们称,自己没有必要将人生到处设满障碍。他们成立“脑控受害者联盟”,组织受害者录视频宣传脑控的危害,也只是为了让大众知道真相。

不明真相的人将他们称为精神分裂症,而他们认为自己是证明脑控存在的最有力证据。2016年至2017年,“脑控受害者联盟”在全国22个省进行了“反脑控集体报案”,为的就是让更多脑控受害者加入。

有趣的是,一位脑控患者表示,她在被脑控的这十年,考取了人力资源管理师职业资格证书,还拿到了全国计算机等级考试的高级证书。而这些,并非她个人所意愿,她坚称,这是脑控份子操控她的行为。(说真的,我也挺想....)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

对于网上“成群结队”的脑控患者,心理学博士李松蔚认为,网络与脑控群体的形成分不开关系。最大的原因,可能是因为现实中缺少关爱或受人歧视。

举个例子,小A是个会计,有一天在办公室的时候他听见领导说他做假账,他担心自己被抓进监狱,立马就找领导解释。领导很疑惑,表示自己并没有说过这番话。在某一次对话中,小A冲撞了领导,被送进了医院,确诊为精神分裂症。

在医院治疗中,小A仍然能听见领导说他做假账,他明白自己没有做假账,所以他认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他。他把这些告诉身边的人,当大家都不信的时候,他就会跑到网上寻找帮助。

将“脑海”、声音”、“指令”这些关键词放进引擎搜索,出现了脑控。这无疑是让小A找到了组织,他也就认为有过这样经历的人不止他一个。根据网友的帮助,他就确定了自己是被人用声波控制大脑,向他发送干扰信号。就这样,他加入了脑控受害者联盟。

根据脑控受害者的案例来说,他们一般都会出现幻听的现象,再认知脑控后,便就认为这一切都是脑控组织干的坏事,脑控组织对他们进行声波控制,随意支配他们,折磨他们,甚至伤害他们,增加他们与其他人的矛盾。

站在科学的角度上,脑控这一说法,显然是不成立的。不少的证据指出,脑控受害者就是患有精神分裂症。

拥有精神分裂症的人处于躁狂发作时,就会出现谵妄性狂躁,这时,他们就会出现幻听,从而他们就会产生被脑控的错觉。

除此之外,吸毒也有成为脑控患者的可能性。毒品含有大量的麻醉神经药物,吸食后自然而然产生幻觉。事实上,脑控受害者中就存在吸食毒品者。

像脑控受害者所说,脑控组织利用仪器将他们控制,偷取他们脑中想法,并时刻折磨他们。在医学上,这是精神病学中的一种“思维鸣响”症状。

患有思维鸣响的患者会有一种,想到什么就立马听见自己的想法被说出来的体验。实际上,患者听见的只是当时自己所想的事。就好比,患者想到吃饭,耳边就听见 “ 吃饭,吃饭”的声音。

像脑控受害者所说的遭监视、窃听、跟踪,身边的人会对他们有敌意……这些行为,其实属于精神分裂症中的被害妄想。

被害妄想是精神疾病的一个重要症状。它往往是指患者处于恐惧状态而胡乱推理和判断,思维发生障碍,坚信自己受到迫害或伤害,病人往往会变得极度谨慎和处处防备,还时常将相关的人纳入自己妄想的世界中。

有意思的是,你告知脑控受害者,以现在的技术水品无法达到脑控技术,他们就会摆出一副阴谋论架势,“高端科技怎么可能让普通人轻易接触到。”

面对这些解释,脑控受害者只会认为这是一群被收买不敢说出真相的人。

意识是对现实的能动反应。就算脑控受害者怎么控诉“黑科技”操控他们大脑,他们还是不能凭空捏造一些莫须有的东西。

我认为这世上有一条真理永远是对的,因为某件事或相近价值观聚集在一起的人,一定会分支出一群“乌合之众”,而“乌合之众”,往往会成为被利益收割的那部分群体。

谁也未曾想过,这么严肃的一件事,它真还给一些“防脑控专家”创造出利益。

有市场就有需求这句话果然不假。随着脑控受害者不断的增加,各种脑控检测仪、脑控防护头盔、脑控信号屏蔽器也随之衍生。

(屏蔽器价格4000到1万不等)

“防脑控专家”混入各大脑控贴吧、qq群。目的就是为了向脑控受害者们推广,打着防脑控的伪科技产品。

这些三无产品,随意P张图,就打着经公安部严格检测的招牌,到处招摇撞骗。

而那些所谓的用户反馈,也不过是防脑控专家使用的一些小伎俩。

他们甚至可能对脑控患者嗤之以鼻,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从受害者身上榨取剩余的价值。

尽管评价中,有许多用户表示没什么用,但这丝毫不影响其他人的购买。

“脑控”其实没那么可怕,它可能都不存在,真正可怕的是隐匿在其中的"正常人"。他们装作已经成功摆脱脑控,他们表达着对受害者的同情理解,他们嘘寒问暖,传达着自己的知识和经验,背后的目的却令人不寒而栗。

不论是医学证实为精神病也好,还是脑控受害者坚信它真实存在。我只能说,科技的发展,往往从不切实际的想法产生。

大多数人在遇见不明确的问题下,就会持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观念。事实上,这句话存在着漏洞,它属于混淆可能性和概率的问题。

打个简单的比方,买一张彩票,有人告诉你,就是中奖和不中奖两个结果,所以你有50%机会中奖。可事实是,这个概率微乎及微。

如果真的存在脑控这一说法,也就是说无线电波可以直接对准人体的任何部位进行信息传递并控制大脑。

现阶段来说,我想只能是天线宝宝了。

资料参考:

1.在精神科,我们找到了脑控的真相 | 深度

2.解密“脑控信徒”

3.一位脑控受害者的自白

微信公众号:一本黑

脑控患者,中国最神秘的精神病群体-虎嗅网

“我的大脑被人控制了,快来救救我。”

“我怀疑我吃的喝的都是被下过药的,我走到哪他们就控制到哪,不好控制的就不让我出去或接触。”

“你们可以观察一下我家周围,几乎每天都有收废品的,卖水果的,小贩叫喊声,你们仔细听一下他们叫卖的东西,比如卖甘蔗的意思是要榨干我,磨刀的吆喝意思是要动手了,卖粉干的意思是要把我杀的粉身碎骨。”

上面的话不是摘自刘慈欣的最新作品,也不是某部侦探影视剧的场景,而是脑控受害者在网上曝光的亲身经历。

如果你在网上说你操控了2020年的美国大选,肯定没有人会搭理你。

但如果你说有人正在世界的另一边,通过高科技设备监视并影响你的大脑。你就会惊讶地发现,有大量态度认真、逻辑清晰的人来赞同你的看法。

他们还会表示自己也是受害者,大脑遭受过虐待。接下来或许还会有人把你拉进某些神秘的QQ群,让你找到组织。

在日常生活当中,你很难遇见脑控受害者,但是在网上,只要搜索“脑控”两个字,就会搜出一大堆脑控受害者的自述,带你进入一个平时看不见的世界。

微博“脑控受害者”“脑控”等相关话题里聚集着超过5000位饱受脑控折磨的受害者,每天都在进行赛博上访。

“今天我在附近微博里看到有一个人每天发好多条自己被楼上脑控,我还以为是真的。”

为了让自己的故事能令人信服,许多脑控受害者在讲述被控经历前都会将自己的家庭地址和联系方式公布。

有位来自四川乐山的脑控受害者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受害时间线。

“2012年,那个时候我还在上学在读初中。在小区里有一个叫宋三的一个中年男子,这个叫宋三的中年男子使用脑控武器先是让我班上的女同学强制喜欢我,然后又让全校的女同学喜欢我。”

在他的微博自述中,施控者先是让他享受,之后才开始折磨他。

“过后他就用脑控武器给我造梦、心肌梗塞、神经压迫、腹部疼痛、让我手淫得了前列腺炎、让我大脑发热和发烧一样很烫、让我小腿出现了红色的物体、让我生殖器和夹子窝痒、让我肠胃不适5天才拉一次。”

尽管故事曲折离奇,毫无逻辑,评论区依然有人给他点赞,并说自己“也有相同的经历,没经历过的人是没办法理解脑控的痛苦的。”

在贴吧、豆瓣,甚至人民日报和紫光阁等党媒的评论区,都能看到脑控受害者的身影。

天才小说家也写不出他们的遭遇,看那些言之凿凿的话语,你会感觉自己误入了由一群癔症病患们举办的大型魔幻主义现场表演活动。

豆瓣上一位脑控受害者甚至从游戏中得到启示,他坚定不移地认为《红色警戒》里的心灵控制塔是真实存在的。2003年一次网吧上网经历,让他变成脑控受害者。

分析各种关于脑控的奇绝案例,会发现这样的人都有某个一样的特点,发的话都像是一个人发的一样,似乎有一套受害者发言模版。

桥段不外如下:

邪恶主体

盯上了受害者,但受制于某些原因

,不直接消灭肉体,而是组织起庞大的团队,使用声、光、电波干扰受害者,读取甚至改变思维,同时损害受害者的身体机能,逼他们自杀;脑控团队还会买通受害者的家人、朋友,威逼利诱他们执行从歧视到投毒等一系列行动。

一些脑控受害者甚至会将这种影响强加到现实中,一位16岁的女生,曾告发邻居爷爷和叔叔多次强奸她。结果妇科检查她还是处女。

在进行精神司法鉴定时,她描述自己多次独处时,下体产生被强奸的性交感并出现性高潮感,当时并没有看见强奸她的人,遂认为是楼上的邻居爷爷和叔叔在用高科技手段达到强奸的目的。

虚空强奸

之前新闻报道某地方小区大妈要求拆除电信信号塔,只能算初级脑控受害者。2016年中国新闻网报道郑州某校老师跳楼自杀,死前与学院领导反映自己遭到了脑控,则是重度脑控受害者,严重到付出生命代价。

为了自救,脑控受害者们不得不团结起来,为自己的病情奔走疾呼。

除了在网络上集结,一些地方甚至出现了脑控受害者的线下组织,他们走上街头,拉横幅发传单,呼吁社会关注。

当中还有一些人努力寻求物理层面的方式自救。他们把锅戴在脑袋上,用来阻挡电磁波,手头宽裕的甚至会购买检测仪器和脑控屏蔽器。

“我想挣点钱,做一个没有信号的不锈钢房子,这样脑控集团就不能控制我们了,家人根本不相信我的话,都当我是神经病,其实我心里很清楚他们一样都被脑控着。”

当我往下研究脑控后发现,一些投机者将手伸进了脑控受害者的口袋里。

有人故意散播阴谋论并且趁机捞一笔钱,他们会用行动证明,傻子的钱最好赚。

奸商们伪装成脑控受害者,并混进各种平台,趁机扮作一副救世主的模样兜售仪器。他们将无线信号屏蔽器换个脑控屏蔽器或者脱控仪的名字就敢卖出十几倍的价格,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真的有受害者为这些仪器买单。

“他们认为自己被境外势力控制大脑,于是组织互助、集体报案,还筑起了产业链。”

目前所谓“脑控受害者”的说法没有得到任何科学研究的支撑,属于一种心理性问题。在精神医学领域,认为有些宣称自己被“脑控”的人其实更可能是被害妄想和物理影响妄想。

对自认遭到脑控的精神分裂症患者来说,从逻辑自洽的信息闭环中脱身很有难度。

如果你给他们普及科学和医学上的解释,他们会说这也是假的。

正如一位网友说的,“这就像是一个梦,一个可能长达几年十几年的噩梦,他们试图摆脱跟踪骚扰自己的人,但从来没有想过唤醒在梦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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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A绝密计划:脑控、致幻剂与离奇死亡_腾讯新闻

利维坦按:

文中提及的MK Ultra计划,是指由美国中央情报局统筹的一项人类思想控制试验计划。该计划始于20世纪50年代初,至1953年被正式认可,1964年缩减规模,1967年进一步削减,并在1973年正式停止。中情局解密文件显示,计划中使用了许多化学、生物和放射性方法来测试如何借着操纵人们的心理状态,进而影响大脑功能,包括暗中给予药物和其他化学物质,催眠,感觉剥夺,隔绝,辱骂和性虐待,以及各种形式的酷刑 。

MK Ultra计划中许多实验以LSD(D-麦角酸二乙胺)作为研究主体。基于中情局已知LSD能扭曲或剥夺服用者对现实环境的认知,他们希望进一步试验

1953年,MK Ultra正式开始在精神病患者、囚犯、瘾君子和妓女身上进行试验。其中一个研究个案中,一位肯塔基州精神病患者被喂食LSD长达174天。除了以上反抗能力较弱的社群外,后来亦在中情局雇员、军人、医生、一般百姓身上测试服后反应。但大部分受试者事前都不知情。

1953年11月的某个寒冷凌晨,曼哈顿第七大道上方的某扇窗子碎掉,几秒之后,一具身体掉落在人行道上。斯塔特勒酒店的门房吉米一时惊呆,之后他转身跑进酒店大堂,大喊道:“有人跳楼了!有人跳楼了!”

夜班经理在黑暗之中环视这座巨大的酒店。不多时,他发现一个房间的窗户洞开,窗帘翻飞。这间房间就是1018A,入住登记卡上有两个名字――弗兰克・奥尔森(Frank Olson)和罗伯特・拉什布鲁克(Robert Lashbrook)。

警察持枪进入了1018A房间,但房内空无一人、窗户大开。他们将浴室门推开,发现拉什布鲁克坐在马桶上,双手抱头。

一位警员问道:“从窗口跳下去的那个男人叫什么?”

他回答:“奥尔森。弗兰克・奥尔森。”

夜班经理之后回忆道:“我从业多年,从未遇过这种事情――

纽约曼哈顿的斯塔特勒酒店。Bettmann Archive

夜班经理离开房间,回到大堂,出于直觉询问接线员1018A房间最近是否有呼出电话。她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并透露还曾偷听谈话内容――此种做法在那个时代十分常见,因为酒店的电话都是经由总机转接过去的。

她说,房间里有人曾拨了一通去长岛的电话,

(LSD即Lysergic acid diethylamide,D-麦角酸二乙胺,一种强烈的半人工致幻剂,能造成使用者4到12小时的感官、感觉、记忆和自我意识的强烈化与变化,可作化学武器使用,译者注)。

Sick Chirpse

去电者说:“他走了。”艾布拉姆森回答:“那太糟糕了。”

对于亲临现场的第一批警员来说,他们见过了太多人间悲剧,这不过是其中一起――沮丧不安、心智失常的人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第二天一大早,与奥尔森比较亲近的一位同事驱车前往马里兰州,将这一噩耗告知死者家属。他跟爱丽丝・奥尔森(Alice Olson)及三个孩子说,弗兰克从酒店窗户“坠落或跳楼”身亡。他们自然震惊无比,但除了接受这一事实外也别无选择。

考虑到尸体状况,家属将不被允许看望遗体,爱丽丝对此说法也并未提出异议。尸体被放入一个密闭的棺材出殡。至此,这桩案子似乎已经划上了句号。

然而,数十年之后,在令人震惊的披露之下,奥尔森之死似乎又有了截然不同的说法。

所有这一切,将他引至1018A房间。

二战时期,弗兰克・奥尔森作为第一批科学家之一,被派往位于马里兰州弗雷德里克市、德特里克堡的美国秘密生化实验室工作。在那儿,奥尔森开始与一些同事并肩工作,正是这些人伴随了他的整个秘密职场生涯。其中一位就是哈罗德・艾布拉姆森,其他还包括被带到美国参与秘密任务的前纳粹科学家们。

奥尔森于1944年退伍,但仍以平民身份留在德特里克堡,并继续进行空气生物学研究。他曾数次造访与世隔绝的犹他州杜格威试验场,此处曾用来测试“活性生物病原体、军需品和气雾剂产品”。他与别人合著了一份220页的学术研究论文,名为“实验性空气传播感染”,描述了“强感染性病原体空气团”实验。

杜格威试验场内的研究人员。Stripes

1949年,他前往加勒比海地区参与“治理行动”,该项目测试动物面对有毒气团的脆弱度。第二年,他参与了“海上喷雾行动”,在旧金山附近释放炭疽样的灰尘。他定期前往泰瑞港口――这是棕榈岛上的一个秘密军事基地,位于长岛东端,用于测试有毒物质,因地理位置偏远,可避免有毒物质侵袭美国大陆。

正是这时,

关于其工作内容的谣传在各机构和实验室流传。奥尔森是在晚上和同事约翰・施瓦布(John Schwab)打牌时了解到此机构。但他所不知道的是,施瓦布曾经是该机构的首任长官。他邀请奥尔森加入,并立即得到了肯定答复。

不到一年,奥尔森作为施瓦布的继任者,成为了该机构的负责人。

据某项研究,奥尔森的专长是“生物细菌在空气中的传播”。“奥尔森博士发明了一系列便携手持的致命气溶胶,被仿造成剃须膏和防虫剂的样子。

1952年的弗兰克・奥尔森。AP

1953年初,因工作压力太大导致溃疡加重,奥尔森辞去特别行动部负责人的职务(那时他已经加入了CIA),但他仍待在该部门。依据官方说法,特别行动部隶属于军队,但实际是隐藏在军事基地里的一个CIA研究点。在这里,他认识了西德尼・戈特利布(Sidney Gottlieb)和副手罗伯特・拉什布鲁克。

戈特利布是CIA的毒药制作负责人。

这个过程中,CIA有种执念――

MK-Ultra就是这样一个尝试控制心智的绝密项目,其常规做法是将LSD用于“可消耗”的实验对象身上。

在德特里克堡的实验室里,奥尔森主持的实验包括给动物放毒气或下毒。这让他心神不安。他的儿子艾瑞克后来回忆道:

奥尔森也见证过人类在实验中被折磨。尽管他不是施害者,但他在几个国家里都观察并监控了此种折磨过程。

一项研究称,“德国的CIA安全屋里,奥尔森频繁见证惨无人道的可怕审讯。那些因疑似间谍或泄露机密而被拘押的‘实验品’,在各种实验中被审讯致死。手段包括药物、催眠和酷刑,实验目的是掌握洗脑技术和抹除记忆。”

1953年的感恩节来临之际,奥尔森接到了邀请,于11月18日星期三前往马里兰州西部的深溪湖畔小屋参加聚会。这次聚会是戈特利布每几个月就组织一次的聚会之一。正儿八经来说,

事实上,这群人因工作联系紧密,已联结成一个小团体。在探寻重大机密面前,他们戮力同心。这种聚会对他们来说意义重大,因为可以在一个放松的环境中讨论项目、交流想法。

这次聚会的第一天相安无事。星期四晚上,所有人一起用了晚餐,饭后喝了一轮酒。拉什布鲁克作为戈特利布的副手,拿出一瓶君度,为所有人倒酒。包括奥尔森在内的几个人都喝得十分尽兴。

大家对此消息并不安之若素。即便在扭曲的状态下,这些人也都心知肚明他们喝进去了什么。奥尔森的变化尤其强烈。

第二天清晨,也就是11月23日,奥尔森早早来到德特里克堡。他的上司文森特・如韦(Vincent Ruwet)很快也到了,同样状态不佳。

奥尔森开始大量倾吐怀疑和恐惧。如韦后来回忆道:“他似乎焦虑不安,问我是该炒了他,还是自己请辞。”他努力安抚奥尔森,向他保证他的工作很出色,且公认如此。慢慢地,奥尔森被说服,认为辞职过于极端。

这时,MK-Ultra项目已进行了7个月。

参与深溪湖聚会的9个人中,有些被偷偷下了LSD。现在其中一人似乎已失控。对于相信MK-Ultra项目的成败可能决定美国和全人类命运的人来说,这并非小事。

奥尔森在德特里克堡待了十年,对特殊行动部门的机密知道得八九不离十。他多次前往德国并从海德伯格和柏林带回了一些照片,而美军在这些地方仍继续运行秘密审讯点。

1951年8月16日,在法国的圣埃斯普里特桥村庄,全村200多名居民变得歇斯底里、神志失常,并有数人死亡。奥尔森和其他几位特别行动部门的科学家当场见证了这一切。

他可能会揭露他所见或所做的任何事情,这种可能性令人恐惧。

Sick Chirpse

奥尔森的朋友和同事诺曼・库诺耶(Norman Cournoyer)后来提及:“他极为坦诚,敢于吐露他的想法。他毫不在意,任何时候都敢于直言......

奥尔森的疑虑逐渐加深。1953年春天,他造访了位于英国威尔特郡波登当的微生物研究中心,该中心为最高机密,政府的科学家在此研究沙林毒气和其他神经毒气的影响。5月6日,一位20岁的士兵主动请缨,作为沙林毒气的实验对象。一开始他口吐白沫,之后痉挛不已,于1小时后死亡。之后,奥尔森和帮助主导该项研究的精神病学家威廉・萨甘特(William Sargant)谈起他的不适之处。

一月后,奥尔森返回德国。根据后世推测,在该段行程中,他还“到访了德国斯图加特附近的一个CIA安全屋,在那里他目睹了人们痛苦地死于他制造的武器”。在斯堪的纳维亚地区和巴黎停留后,他返回英国并再次拜访萨甘特。

在这次会面后,萨甘特立即撰写了报告,提到奥尔森“对德国CIA安全屋的所见所闻深感不安”,并“显露出了公开这些景象的征兆”。他将这份报告呈给上司,并知晓这份报告会由他们上报至CIA。萨甘特后来说:“

戈特利布请他安排和奥尔森的谈话。戈特利布后来证实,谈话中奥尔森似乎“在某些思维方面困惑不已”。他立马做了决定――奥尔森必须被送往纽约,由和MK-Ultra项目联系最紧密的医生哈罗德・艾布拉姆森(Harold Abramson)博士接手。

爱丽丝・奥尔森被告知,选择艾布拉姆森的原因是她丈夫

戈特利布知道艾布拉姆森首先是对MK-Ultra忠诚的,或按他的话来说,是对美国安全忠诚的。这让他成为了探究奥尔森内心想法的理想人选。

艾布拉姆森试图安抚奥尔森,这让奥尔森后来似乎放松了下来。

根据前CIA人员乔治・亨特・怀特(George Hunter White)的供述,自上世纪50到60年代初,中情局曾利用妓女做LSD测试――这项名为“午夜高潮”(Midnight Climax)是MK-Ultra计划的一个分支。Rooster Magazine

距离奥尔森“被服用”LSD已过去一周。他计划回家享用感恩节晚餐。见过艾布拉姆森后的第二天,他在拉什布鲁克和如韦的陪同下登上了去华盛顿的飞机。一位MK-Ultra同事前去接机。如韦和奥尔森坐上了开往弗雷德里克的汽车。他们刚启程,奥尔森就改变心意要求停车,并对如韦说他感觉“没脸见妻子和家人”,因为他自己“一团糟”。

如韦问:“你想让我怎么做?”

“让我走吧。我一个人走。”

“我不能。”

“那么,就把我交给警察吧。反正他们也正在找我。”

如韦建议奥尔森返回纽约,在艾布拉姆森那儿继续另一阶段的治疗。奥尔森同意了,于是他们乘坐出租车前往长岛,艾布拉姆森周末都住在那里。艾布拉姆森和奥尔森待了一小时,又和拉什布鲁克待了20分钟。

第二天早上,艾布拉姆森、拉什布鲁克和奥尔森驱车返回曼哈顿。艾布拉姆森在58号大街的办公室里给奥尔森做治疗时,说服他志愿前往马里兰州疗养所修养。奥尔森和拉什布鲁克离开后,去往斯塔特勒酒店登记入住,房间号是1018A。

他还仔细思考了将要读的书。拉什布鲁克后来说他“几乎恢复到了实验前我认识的那个奥尔森博士。”两人返回房间。奥尔森在水池里洗了袜子,看了会电视就睡觉了。

每个特勤局都需要专门清理烂摊子的官员。在20世纪50年代的CIA,这些官员在安全办公室里为谢菲尔德・爱德华兹(Sheffield Edwards)工作。在弗兰克・奥尔森死后的数小时到数天里,他主持的后续清理行动堪称高效典范。

谢菲尔德・爱德华兹。Spartacus Educational

爱德华兹在CIA以冷静自信闻名,他宣布了清理行动的进行方式。

第三,必须通知奥尔森的家人,做好安抚工作,让其保持合作。

当爱丽丝在马里兰的家中得知丈夫的死讯时,拉什布鲁克正在纽约的1018A房间欢迎CIA派来的人。来的人只有一位。在内部报告中,他被称为“特工詹姆斯・McC”。后来,他的身份被确认,是美国政治史上的脚注、水门事件的窃贼之一詹姆斯・麦考德(James McCord)。麦考德以前是FBI特工,专门从事反情报活动。

San Francisco Chronicle

11月28日拂晓前,麦考德接到爱德华兹的电话后就立即采取了行动。他乘坐首班飞机去了纽约,大约于早上8点到达斯塔特勒酒店。他花了一个小时询问拉什布鲁克,然后在上午9点半左右建议他按照警方要求去贝尔维尤医院的太平间辨认奥尔森的尸体。拉什布鲁克不在的时候,麦考德仔细搜查了1018A号房间和附近房间。

中午过后不久,拉什布鲁克回到了酒店,麦考德正在那里等着。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拉什布鲁克打了一系列电话。其中一个是打给戈特利布的。挂断电话后,他告诉麦考德,戈特利布让他去艾布拉姆森的办公室拿一份报告并亲手带回华盛顿。拉什布鲁克乘午夜的火车将此报告送到华盛顿。纽约的CIA安全官员负责料理其他细节。

对于戈特利布和他在CIA的上司来说,这本应该是一个反思的时刻。鉴于这起死亡事件,

1975年6月12日,《华盛顿邮报》报道了一名军方科学家被CIA下了LSD,反应过激以致从纽约一家酒店的窗户跳楼。这个与耸人听闻的毒药、死亡和CIA相关的故事,激起了人们的好奇。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记者们连珠炮似地向CIA询问更多细节。奥尔森一家在自家后院召开了新闻发布会。爱丽丝读了一份声明,说他们决定“可能会于两周内向CIA提起诉讼并要求几百万美元的赔偿”。

她说:“1953年以来,我们一直努力把弗兰克・奥尔森的死理解为莫名其妙的‘自杀’,死亡的真相被隐瞒了22年。”

除了宣布起诉CIA外,奥尔森的家人还要求纽约警察局展开新的调查。曼哈顿地区检察官罗伯特・摩根索(Robert Morgenthau)立即回复,承诺他的办公室将开始“调查此案的某些方面”。

福特总统的幕僚长唐纳德・拉姆斯菲尔德(Donald Rumsfeld)和他的副手迪克・切尼(Dick Cheney)意识到了这种危险。切尼在一份备忘录中警告拉姆斯菲尔德,诉讼可能会迫使CIA“披露高度机密的国家安全信息”。

福特总统(中右)和奥尔森家人在总统办公室。Bettmann / Bettmann Archive

福特听从了助手们的建议。他邀请爱丽丝和三个成年子女来到白宫。1975年7月21日,他们在总统办公室会面。这是一个绝无仅有的历史时刻:美国总统唯一一次召见惨死的CIA官员的家人,并代表美国政府道歉。后来,他们在弗吉尼亚州兰利的CIA总部会见了CIA局长威廉・科尔比(William Colby)。他为一件“本不该发生”的“可怕事件”道歉。

科尔比说:“

他们太过分了。当时的监督管理存在问题。”

一番犹豫过后,他们接受了。国会通过了一项特别法案以批准这笔款项。如果弗兰克・奥尔森在坟墓里保持沉默,这个案子就可以结案了。

在奥尔森的葬礼上,戈特利布曾告诉悲伤的亲属,如果他们想问“发生了什么”,他很乐意回答。20多年后,也就是1984年底,他们决定接受这一提议,并打电话约定见面时间。当爱丽丝、埃里克和尼尔斯・奥尔森(Nils Olson)出现在戈特利布家门口时,他的第一反应是如释重负。

戈特利布说:“我很高兴你们没带武器。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你们都走到这扇门前,朝我开了枪。”

埃里克大吃一惊。后来,他惊奇于戈特利布操纵人心的手段。“我们还没进门,就已经开始向我们道歉并让我们安心。这种扭转立场的方式聪明而圆滑。”

他首先告诉了这家人1953年11月19日在深溪湖发生的事情。

然后他开始谈及奥尔森。“你父亲和我很像,”他告诉埃里克。“我们都是出于爱国之心。但我们都做得有点过头了,做了一些可能不应该做的事情。”

这是戈特利布最坦白的一次。他不愿透露MK-Ultra项目在哪些方面“有点过火”,也不愿透露他和奥尔森做了哪些“可能不应该做”的事情。他也不会对奥尔森之死前后矛盾的说法提出质疑。当埃里克追问他时,他反应激烈。

当这家人起身准备离开时,戈特利布把埃里克拉到一边:“显然,你父亲的自杀让你很困扰。你有没有想过加入为父母自杀的人开设的治疗小组?”埃里克没有采纳这个建议,但却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多年来,他一直对父亲的死感到困惑和沮丧。直到与戈特利布见面之后,他才决心将探索真相置于生活的中心。

1977年9月21日,西德尼・戈特利布。The New York Times

他说:“我当时没有信心去怀疑这一切,以致我忽视了他的伎俩,但当他提出治疗小组的建议时――那一刻他管得太宽了,在那一刻,我明白了戈特利布多么想平息我的情绪。

1994年6月2日,在马里兰州弗雷德里克的林登山公墓,几名记者站在他旁边,一台挖掘机正在翻土。

乔治・华盛顿大学法学院的法医病理学家詹姆斯・斯塔尔斯(James Starrs)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检查奥尔森的尸体。完成后,他召开了新闻发布会。他报告说,体内毒素的检验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我敢说,这个血肿是唯一的证据,证明奥尔森博士在从1018A房间的窗户摔出去之前,可能被人或器械猛击了头部。”斯塔尔斯总结道。后来,他更加强调:

除了进行尸检,斯塔尔斯还采访了与案件有关的人,包括戈特利布。两人于周日上午在弗吉尼亚州戈特利布的家中会面。斯塔尔斯后来写道,这是“我进行的所有采访中最令人困惑的一次”。

斯塔尔斯写道:“

他没有再说什么,也不必再说了。我目瞪口呆,也没有反驳。手段-目的论的寓意非常清楚。

尽管斯塔尔斯的报告和其他发现让埃里克加深了本已强烈的怀疑――他父亲的死存在幕后黑手,但他无法证明。意识到这一痛苦的事实后,他和弟弟决定重新安葬父亲的遗体。2002年8月8日,在重新安葬的前一天,他把记者叫到家中,宣布他对父亲的遭遇有了新的结论。

他宣称:“1953年11月28日

这不是1975年呈现给世人的那样单纯的LSD药物实验, 而是关于生化战的事件。弗兰克・奥尔森并非是由于在实验中经历了“糟糕体验”而自杀。

2017年,曾调查过奥尔森一案并一直对此感兴趣的纽约退休助理检察官斯蒂芬・萨拉科(Stephen Saracco)第一次来到奥尔森身亡前居住的酒店房间。萨拉科环顾房间,提出了一个问题:奥尔森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

萨拉科总结道:“如果这是自杀,那将很难达成。这起案件存在他杀的动机,因为他知道冷战最高层、最黑暗的秘密。

文/Stephen Kinzer

译/Yord

校对/Amanda

原文/www.theguardian.com/us-news/2019/sep/06/from-mind-control-to-murder-how-a-deadly-fall-revealed-the-cias-darkest-secrets

本文基于创作共同协议(BY-NC),由Yord在利维坦发布

文章仅为作者观点,未必代表利维坦立场

伪科技!戳破某些“意念控制”无人机的谎言 - 知乎

很多科技名词听起来很带感,比如物联网、云计算、大数据、区块链、人工智能等。一些创业公司也喜欢借助这些高大上的概念对品牌和产品进行包装宣传,以便推广和融资。但有些时候,我们会发现有些产品却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有的产品真实使用的技术与对外宣称的技术只有一丁点关系,有的则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属于蹭概念、蹭热点的伪科技产品。

第一次听到“意念控制无人机”这个概念的时候,笔者被唤起浓厚兴趣的同时,也不禁疑窦丛生:脑电波读取和传输相关的技术已经发展得如此成熟了吗?等到笔者看到相关产品实物和展示表演的时候,就基本可以确定——这些所谓的“意念控制无人机”基本都是假的!

要实现所谓意念控制,比较现实的方法就是脑电波的读取、识别和传控,但在笔者的印象中,脑电波的相关研究虽然开始历史较早,但一直都没有取得实质性的进展。因为脑电波不仅十分微弱,而且瞬息万变,包含的信息十分复杂。科学家尤其是医学领域的专家们一直找不到很好的方法真正识别脑电波中的信息,更别说用脑电波进行传输和控制了。

脑电波的研究场景中,被研究者往往是满头贴满连接导线的电极,但即便这样也很难与人体内由亿万个神经元组成的神经网络相提并论。而笔者看到的很多所谓“意念控制”无人机,其所谓的“脑电波读取和操控”设备则简单到就像一个头箍或者发带,这是最令笔者感到不可思议的地方,难道这些神奇的科技产品是从未来穿越回来的,已经突破了时代的限制?

先看一下某款“意念控制无人机”的官宣视频(截图):操作人员头戴一个头箍似的操控装置操控无人机上下左右移动,乍一看确实是没有用手操控,感觉非常神奇;但仔细再看,却很容易发现猫腻——操作人员的脑袋怎么动的那么频繁?

原来,无人机的运动方向是通过操作人员头部运动来控制的!也就是说,所谓的“意念控制”,其实就是体感控制!那个头箍一样的操控装置,想必根本无法读取脑电波和其中的控制信息,而是通过其中的陀螺仪传感装置识别头部的姿态和运动来控制无人机——比如人向左右歪头,无人机就会左右水平移动;人保持低头或抬头动作,无人机就会前后移动,人上下点头,无人机就会上下移动——原理其实跟平衡车差不多,只不过平衡车只有二维维度,而无人机是三维维度罢了。

笔者还注意到有些类似品牌在宣传上比较“低调”,没敢说其产品是完全的脑电波控制,而是称“可以通过脑电波(专注力)操控无人机的起飞、降落、悬停,同时结合头部体感动作控制无人机左右旋转、前进后退、左右移动等动作。在脑控模式下,你只需要双眨眼就能完成拍照。”

对于此,笔者当然也是不信的,如果其产品都可以通过脑电波控制无人机的起飞、降落和悬停了,为什么不能也通过脑电波控制左右移动、前进后退呢?这纯粹是在宣传方面一种谨慎的打擦边球式的文字游戏。

而其所谓“脑控模式下眨眨眼拍照”的功能,显然也与脑电波没什么关系,而是视频人脸识别技术的一种基层应用功能。

笔者注意到最近的CES(国际消费类电子产品展览会)上就有这类“伪科技”产品挂着“意念控制”的噱头大肆宣传,不知道参展的那么多内行人看到会不会嗤之以鼻。

当然,笔者戳破“意念控制”无人机的谎言并不是想完全否定这类产品,而是希望其不要“挂羊头卖狗肉”。体感控制就老老实实说体感控制,不要非给自己加上“意念控制”的噱头给自己贴金,虽然听起来非常的“高科技”,但实际上是一种欺骗行为。

(文/Travon郑川)

为什么感觉安琪拉很无脑? - 知乎

安琪拉哪里无脑了……

3个技能只要你够菜一点伤害都打不出来……

和王昭君一样,四级到了只要控到人他就没了……

现在随便拉一个人都知道怎么克制安琪拉,敢在星耀局拿出来就表示他已经很会玩了,把一个英雄练到这个程度打出这样的收益不是很正常吗?

而且要是换一个英雄你又要问:

妲己是不是很无脑?

王昭君是不是很无脑?

甄姬是不是很无脑?

至于是不是小号你翻他主页撒。。。

这个水平待在星耀也不是没有可能,因为安琪拉没有力挽狂澜的能力……231打死两个算运气好,一场团战伤害有限,除非对面4个站一起……

泻药

老实说,我就是那个开小号用安琪拉炸鱼的

战绩如下,请忽略那个曹操

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我人生第一个五杀就是安琪拉给我送的

说一下我个人对安琪拉的认知吧,我觉得这玩意无脑是无脑,也是需要操作的。我记得大概三四年前我第一次玩王者是用电脑模拟器玩的,那时候我只玩安琪拉,只走中路不支援,一路贯通,全程只靠鼠标操作没碰过键盘,因为我不知道键盘也可以用

所以我就一直拿安琪拉,可以说是打遍中路无敌手了,直到后来不小心充了六块钱被送了一个赵云(因为模拟器绑定的不是同一个账号,我以为支付不了)我忽然发现赵云可以打断安琪拉大招后,我开始用赵云打遍中路无敌手

但没过一周就a了王者,后面就断断续续用我妈的手机玩,接触了更多英雄,到今年寒假期间我成功拿到了手机可以打王者,但我再也不玩安琪拉了,改玩甄姬了,因为我发现这英雄是真恶心,但发现伤害比不了从前,一去查才知道甄姬被削过

直到我开小号之前,从来没玩过安琪拉,不过很明显感觉安琪拉也被加强了,大招霸体不能打断还能加盾

开小号后因为没英雄,就拿安琪拉凑合着玩,自从我开始玩安琪拉后,我觉得这玩意简直是一个刷钱大师,两个一技能清完兵马上跑去偷猪,最少也能偷到一只

但河蟹呢?随缘吧,我觉得需要操作,因为我打河蟹好像技能都丢不到,这年头河蟹走位都开始变骚了

如果不去玩一下安琪拉你可能会单纯的觉得她无脑,但开始玩之后你会发现自己的技能连河蟹都打不到,甚至你连二技能都能丢空丢不到人,比如我的朋友:

综上,我觉得你遇到的不是无脑安琪拉,而是一个会支援会刷经济会保护好自己让自己发育成对面噩梦的安琪拉